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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医书，他相信刘易臣会遗憾一辈子。
而这也是季永年想要看到的。
即便他成了孤魂野鬼，可是只要看到刘易臣过得不开心，那他也就开心了。
“我还真是特么小看了你，不得不说你的骨头是真的硬，可是你想过没有，你死了不要紧，你的情人也要跟着死，你舍得吗？”刘易臣冷冷一笑。
季永年有好几个情人，这件事情他是门清。
“死了好啊，可以一直陪着我，我还得感谢你呢。”
季永年完全无所谓。
他都不要命了，哪里还管得了别人，如果刘易臣占有他的情人那他倒是觉得很可恶，可刘易臣杀了她们，季永年反倒是乐见其成。
刘易臣也笑了，凑近了季永年，对他脸上的伤痕看的是一清二楚。
“如果我说，你的情人怀了你的孩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