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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陌却盯着突然弹出的加密邮件。没有文字，只有张照片：被南宫月缴获的黄金集装箱内壁上，刻着熟悉的青铜纹路——与周扬键盘贴纸的暗河图腾一模一样。
他缓缓摩挲左腕的体温传感表。母亲临终前缝进他衣领的体温密钥正在发烫，表盘显示着372c的恒常数字。
“唐九爷完了。”苏晚晴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手里拎着威士忌酒壶，“金三角的军阀正在悬赏他的人头。”
林陌将平板电脑转向她。屏幕上正播放实时新闻：泰国警方在曼谷运河捞出三具尸体，其中一具光头尸体后颈纹着血色弥勒佛。
“是替身。”林陌放大尸体左手特写，“真正的唐九爷右手拇指有翡翠扳指压痕。”他调出南宫月刚传回的集装箱图腾照片，“能在暗河眼皮底下走私百吨黄金，他背后还有人。”
苏晚晴的酒壶停在唇边。紫红短发下，她看到林陌眼中映出期货走势图那道狰狞的死亡交叉线，金线与蓝线纠缠处裂开深渊般的黑暗。
“你们对力量一无所知。”林陌突然复述南宫月的话，指尖划过照片上的青铜纹路。体温密钥在腕上发出灼人的热，仿佛在回应图腾中流转的暗光。
落地窗外，陆家嘴的霓虹突然成片熄灭。整座城市坠入黑暗的前一秒，所有电子屏闪过血红的金融快讯——龙氏集团宣布收购九洲矿业全部债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