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归墟霓虹与三分利息 (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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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投资。”苏月夕倚着窗，霓虹在她眸中碎成冷焰，“你能让叶无道吃瘪，让程家发疯……就值得我押注。”她目光扫过沙发上昏睡的唐佳怡，“更何况，她L内那东西……苏家实验室很感兴趣。”
酒杯被林枫捏出裂纹。
威士忌顺着指缝滴落，像血。
苏月夕轻笑，俯身靠近。香水味是带刺的玫瑰：“别紧张。我要的只是数据……和叶家倒台。”她指尖虚点林枫心口，吐息如兰，“比如，你是怎么把‘肺墟’炸成烟花，还偷走叶无道心头肉的？”
林枫猛地攥住她手腕！力道之大，几乎捏碎骨头！
“离她远点。”他声音嘶哑，眼底金芒与黑气纠缠，“否则利息……按叶家的血算。”
苏月夕疼得脸色发白，却扬起下巴：“成交。”
归墟的钟声：
“归墟”拍卖行藏身旧港保税仓库。锈蚀铁门后，是挑高十米的赛博朋克空间：全息投影的深海巨兽在钢梁间游弋，竞拍者的悬浮包厢如通发光水母飘浮空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