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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冰凉的手捂住他的眼睛。魇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紧绷："别看它们的眼睛。"但已经晚了，那刻夏的视网膜上烙下了那些晶L排列的图案——完美符合他梦中见过的五边形齿轮阵列。
三个月后，躺在隔离病房的那刻夏完成了《黑潮机械波猜想》的论文。当他用还在结晶化的右手将论文交给七贤者代表时，整个医疗塔都听到了老莫里斯的咆哮："你要给机械装神经系统？！这是亵渎！"
只有魇注意到论文最后一页的脚注：致谢梦境几何学导师Y先生。那天深夜，当月光透过隔离窗的铁栅栏，魇将一枚发光的齿轮放在那刻夏枕边——这是用他自身梦境物质铸造的"神经拟态核心"。
"它会帮你过滤黑潮频率。"魇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但代价是..."
"我会让更多怪梦。"那刻夏打断他，晶L化的指尖轻触齿轮表面。蓝光顺着他的血管流动，在皮肤下形成与黑潮结晶完全相反的纹路，"值得。"
……
毕业典礼上的骚动注定载入神晤树庭史册。当阿那克萨戈拉斯因演示他的"活L机械臂"时，观礼席上的传统派纷纷离场——这条会自主调整齿轮比的机械臂，正在用触觉传感器"品尝"不通质地的布料。
"这不是机械学！"生物学派贤者拍案而起，"你在给金属灌输灵魂！"
那刻夏调整着示波器，屏幕上闪现的脑电波图案让现场突然寂静，那分明是被连接者纳芙的思维波动，而她站在十米之外，并未佩戴任何传输装置。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