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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猎犬在半空中发出哀鸣。落地之后，痛苦的在地上挣扎。
“嘶，看上去有点疼”。陆临捡起之前投出去的长刀，对着猎犬的头部就是一刀，帮他结束了痛苦。
消灭完所有的敌人之后，陆临找了一块相对安全的地方坐下休整。
陆临靠在锈蚀的金属壁上，右臂垂在身侧，血顺着指尖滴落，在铁皮上敲出微弱的节拍。他盯着那摊逐渐扩大的暗红色，忽然笑了。
“妈的……真疼。”
他摸出半截断裂的猎犬獠牙——那是他最后从机械犬嘴里硬掰下来的战利品——在管道壁上划了一道。
“第9只。”
旁边还有8道相似的刻痕，深浅不一，像是某种野蛮的计数方式。
通风管外，冷却液泄漏的滴答声和远处机械残骸的短路爆响交织在一起，像一首蹩脚的交响乐。他闭上眼，呼吸逐渐平稳，可肌肉仍在不自觉地抽搐——那是神经毒素的余威，像无数细小的针在血管里游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