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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
林小凡的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沙哑，“这个洞口…能…能直接开到‘四海’的金库里吗？”
他幻想着伸手进去抓出一把金条的美好画面。
“理论层面分析，‘平面’定义包含金库保险门。”
系统冰冷的音调毫无起伏，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已无关的数学公式，“但系统逻辑模型演算结果提示：洞口开启坐标存在高度随机偏移性（误差范围：±500米至±500公里），且目标地点安保系统能量反应阈值极高。风险评级：史诗级沙雕行为，宿主生还概率低于0.7%。是否确认执行？”
0.7%？林小凡嘴角抽了抽。但眼光扫过那张鲜红的催缴单，想到房东太太叉腰骂街的彪悍身影和下个月可能真的要睡天桥的悲惨未来，一股“光脚不怕穿鞋”的悲壮感油然而生。
“干了！富贵险中求…不，是房贷险中求！”
他一拍大腿给自已打气（结果拍到了昨天裤子上还没清理干净的半块橡皮），眼神里闪烁着社畜被逼急后的疯狂光芒，“兔八哥能行，我林小凡…大概、也许、可能、仿佛…”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毕生的勇气都吸进去，然后带着一种即将奔赴刑场的决绝，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狠狠戳向出租屋那面布记裂纹和霉斑的墙壁——“给我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