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月下甲板 塞拉菲娜的机智交锋与“消失的印第安部落”传说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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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极是。”芬奇教授表示赞通，“比如，思考为何一支号称来自古巴哈瓦那的顶级雪茄，其品质竟会随着远离伦敦的距离而发生如此显著的……嗯……‘本土化演变’。”

他从外套口袋里取出一支包装精致的雪茄，以及一个小巧的银质雪茄剪，动作优雅地剪掉雪茄头，然后用火柴点燃。他深吸一口，随即，一阵剧烈的咳嗽打破了甲板上的宁静。那雪茄冒出的烟雾辛辣呛人，与他预想中那醇厚芬芳的“顶级L验”相去甚远。

“咳咳……哦，看来，”芬奇教授略显狼狈地用手帕捂住嘴，眼中却闪过一丝自嘲的笑意，“我那位远在伦敦的雪茄供应商，最近对‘顶级’这个词汇的定义，进行了一些……一些相当大胆且富有创新精神的革新。又或者，”他话锋一转，将矛头指向了无辜的自然环境，“是这密西西比河上独特的湿润空气，对任何娇贵的烟草而言，都构成了一种……一种难以逾越的品质挑战。”

塞拉菲娜看着他那副故作镇定却难掩尴尬的模样，不禁莞尔一笑，如月下初绽的白莲。“教授先生总能为任何意外找到最……‘学术’的解释。”她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善意的调侃。

芬奇教授也跟着笑了起来，将那支劣质雪茄略带嫌弃地丢进了河里。“看来，今晚的‘哲学探讨’，只能依赖这杯尚算纯正的波本威士忌了。”他说着，又小酌了一口。

两人就着这略显尴尬的雪茄开场白，以及杯中琥珀色的酒液，在月光下展开了一段轻松而机智的对话。他们谈论起白天在“新希望”小镇的见闻，从那场充记原始生命力的斗鸡比赛，聊到霍普金斯乡绅那些比河水还要“源远流长”的家族牛皮，再到美国人身上那种既显得淳朴又带着几分务实（或者说，在芬奇教授看来，是“对精神层面追求略显不足”）的国民性格。

“那些乡绅们，”芬奇教授若有所思地说道，“他们对家族历史的构建与传承，倒是与欧洲某些古老贵族的让法有异曲通工之妙。只不过，欧洲的贵族们通常会伪造一些带有纹章的羊皮纸卷，而此地的乡绅们，则更倾向于依赖……嗯……更富想象力的口述传统。”

“或许，”塞拉菲娜接口道，“在这片新兴的土地上，口述的传奇比发黄的羊皮纸更能点燃人们的激情与归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