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1/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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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我的舌头上果然出现了细小的倒刺。对着镜子咧嘴,犬齿也比平时尖利。代云绕着我嗅了一圈,满意地点头：像营养不良的狼妖。
我们穿着情侣装——她穿米色风衣遮尾巴,我穿黑夹克藏辣条。出门前,她突然咬破手指在我额头画符,血腥味里混着松香。
血契。她舔掉指尖血珠,受伤的话...我能分担一半。
韦利科技大楼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眼阳光。前台小姐有双蛇一样的竖瞳,胸牌写着实习生柳青青。她嗅到代云的气味时,分叉的舌尖快速颤动。
G先生在地下会议室等您。她递来两张门禁卡,宠物需要戴项圈。
代云尾巴在我手腕上勒出红痕。电梯下降时,她悄悄塞给我一颗玻璃珠：狼雪混血,摔碎就能召唤。
地下三层比想象中热闹。穿白大褂的男女来来往往,有人头顶鹿角,有人身后拖着蜥蜴尾巴。走廊尽头会议室门口,两个穿保安制服的犀牛妖正在啃盆栽。
金牙男——现在该叫G先生——坐在会议桌尽头。他西装革履,金牙换成了正常烤瓷,只有偶尔闪过的舌尖暴露身份。桌对面坐着个穿旗袍的女人,发髻插着簪子,眼角有鳞片状眼影。
317号,G推来一份文件,签字,交还实验体,给你新身份。
代云爪子拍在桌上：先释放诊所的同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