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1/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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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奶滑过舌尖时,苏晚尝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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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顾沉舟常吃的黑巧克力一个味道。她盯着他手腕内侧的红痕,突然觉得那形状很熟悉,像是被某种尖锐物品划伤的,比如手术刀。
老公,我们的婚礼......
她摸着婚纱照片上的玫瑰花纹,记忆像浸了水的宣纸般模糊,是在玫瑰园办的吗我好像梦见有白色的花瓣落在睫毛上。
顾沉舟的手指在她发间顿住,想起三个月前的葬礼。白色玫瑰铺满整个庄园,她穿着和母亲婚纱同款的礼服,在昏迷中被他抱进礼堂。牧师的誓词混着雨声,他在她耳边说
我愿意
时,掌心正按着她后腰的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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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母亲车祸时的伤口分毫不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