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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我为什么能分辨那亵裤是我的,因为更让我羞耻的是,我那粉色荷花绣花也在那木盆里。
我们宗门虽称不上大宗门,但也没那么小的让人不知名字,我的衣服都是拿去门派里特定地方清洗。
我付出在外历练的贡献点,而他们帮我清洗也会获得相应的贡献点,正所谓互利共存。
只是,我没想到我的衣服竟会是师尊亲手洗的?!他什么时候开始的?洗多久了?所作何为啊?!我喝醉的脑子被刺激下竟一时清醒几分,我甩甩脑袋,师尊终于在我瞪大的眸子里回望过来。
那眼神好似大暑深井的冰凉井水,与平常没什么不同,但好似又有什么不同,我看不明白。
我平日里只知道练剑,师尊也只教过我练剑,我根本不懂那银白月色下的眸子到底沉淀什么样的情绪。
“师师尊……”我被那双眸子盯得久了,酒劲彻底退去,浑身冰冷颤栗的我几乎下意识对师尊喊出敬称。
面前的男子是我的师尊,不管他做什么都是我的师尊,他的所作所为我不需要全部知道,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的师尊又怎么会害我呢?我毕恭毕敬朝师尊跪地,倾身把整个身子贴向银白月色的地面,诚心悔过道:“师尊,今日徒儿错了,徒儿不该有所增进就忘乎所以,和师兄师姐喝醉到深夜才归,徒儿愿领罚。
”许久都没有得到回应,眼前的银白月色看的久了刺得我眼睛生疼,我却依旧保持现在这样姿势跪拜求罚。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明明是师尊越矩在先,为什么我现在要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