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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秦牧一本正经地握住慕凝雪的小臂，“这第一式要这样发力……”
秦牧借着指导之名，几乎将慕凝雪整个人搂在怀中，少女身上淡淡的幽香钻入鼻尖，让本就微醺的他愈发燥热，不过他也清楚，顺手揩油已是上限，再过分他可就有生命之危了。
“这里要转腕。”秦牧的大手顺着她的小臂滑到手腕，故意多停留了片刻。
慕凝雪咬着下唇，明明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却出奇地没有发作，只是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胸膛。
“然后是步伐……”秦牧得寸进尺，一只脚插入慕凝雪双腿之间，引导她迈步。
“你，你别太过分！“慕凝雪终于忍不住娇嗔，可声音却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
“认真点。”秦牧义正言辞，“剑道修行容不得半点马虎。”
就这样，一个教得“认真”，一个学得“专心”，直到月上中天才结束。
“今天就到这里吧。”秦牧意犹未尽地松开手，“明日我要出门一趟，回来再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