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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寒衣并不需要兴师动众,往年在平江的时候,都是父亲一个人去办的。
许革音觉得他实在是在磋磨自己,夜里不让睡足,白日里又要早起。
难免有些怨气,不太想搭理他,“春树呢?”“我就在这里,喊她做什么?”许革音哪里敢使唤他,默了片刻,用被子将自己裹紧,两只脚贴着水红的缎面蹭出来,还没落到地上,先一步被人截停。
他的外袍像是沾了晨露,贴上来的时候叫她一个瑟缩。
手也应该是刚用凉水洗过,被他握住的踝骨附近泛起鸡皮疙瘩。
“挡什么?”抓住踝骨的两手往前一推,复又扯开,许革音放下胳膊撑住自己的时候被子也落下来。
祝秉青沿着小腿一路看上去,像是检查。
又拨开她披在肩头的头发,拇指在那牙印瘀痕上摩挲几圈,复又一按,果不其然听到一声惊呼。
许革音虽不能训斥,却也是有胆子瞪一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