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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是为其缓解疲乏,反倒像是把玩。
“里长的宅子里搜出了历年来的税收账簿,可这些既不曾上交,也没有自留。
那么这个里长究竟是受谁指使,如今是死无对证。
”许革音几乎有空泣的冲动。
渌里并非划定的地界儿,两边的态度都模棱两可,往年许士济在家中也叹过几次,不知道该不该管、又该管到什么程度。
但到底是很愿意帮衬一把的,挖渠疏浚是好事,便将渌里算上去了。
若是此番不提渌里,巡抚也未必会注意到。
连着几十年的税收空缺,这回绝不可能轻拿轻放,完全是无妄之灾了。
“两县都有主簿和典史,大可去查的……”说着自己声音也低下去了,亲近之人的证词难以取信,况且背后主使官职只会在知县之上,推一个知县顶罪并不困难。
“渌里是十年前新取的地名,两府分割的时候又拖泥带水牵扯了许久,这才格外难查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