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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仍做着最后的挣扎道:“这是老爷的意思?大房那边也是知情的?”祝秉青平静道:“我上无父母,你以为今日高堂坐着的是谁?”许革音手脚凉得厉害,头脑中纷杂,却听眼前人又道:“自然,我是很不愿意勉强人的。
若你实在为难,府里头倒也是有船的。
”再一趟船将她送回平江吗?这话说得漂亮,可实在有些胁迫人的意思。
如此受辱,许革音倒真想打开面前横着的酒杯,摔掉头上的凤冠,连他那劳什子船也不坐,爬也自己爬回平江。
但最终只是伸出僵硬颤抖的手臂,接过玉杯,勾住他的手臂,甚至为了配合面前过于颀长的青年,主动垫脚凑上去。
酒液滑下喉咙,没尝出滋味,手中的杯子被人抽走,她才后知后觉呛咳。
直到喉咙都火辣,唇边才并不温柔地递过来一只水杯。
许革音想接过杯子,却没扯动,只能转为合握,一起送到嘴边。
头顶倏然一道淡声:“新婚夜该怎么做,有人教过你么?”许革音抬头看他,觉得刚吞下去的一口水又要呛住,眼角都憋得泛红,眼神飘忽,最终也没有点头或者摇头。
刘妈妈早走了,谁给她操心这些启蒙的事儿?便是没走,这个关头她又哪来的心思钻营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