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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乐如何水深火热李笙歌不知道。此刻他站在房间的落地窗前沉眉不解。
昏暗的房间中，只余一盏暖黄小灯在努力驱散黑暗。窗外的小区，寂静、朦胧。李笙歌的身影于黑暗中伫立，久久未动。
刚才李乐说的智能手机，他认为完全可行。一些技术难关，并非不能攻克。可他去解析、构思、设想攻克难关的方案，却怎么都办不到。不是说他就能搞定这些难题，但以他的知识储备，计算机部分的技术问题，多少会有个方向。事实是，他办不到。
他想过自己学识不够，很快被否定。怀疑过智能手机根本无法实现，很快再否定。他的学识不会有问题。基于学识做出的判断也不会有问题。
既然人和项目都没问题，那为什么办不到呢？
李笙歌百思不得其解。他意识不到，他以往所学的知识都是乱码，他要把乱码提取并运用，怎么可能呢？他所有技能就像天生的超能力，可以用，但不知道它形成的原因和组织结构，所以无法改进和创新。
按理说李笙歌该发现自己脑子不对劲的。他身为重要男配，有一部分自主思维。就像他能发现家人不对劲。可他跳脱不出自身的框架。就像他发现家人不对劲却不去深究，只是疏远。这次也一样，他怀疑过自己，怀疑过项目可行性。唯独不会往大环境上想。
说冥冥中有力量禁锢他也好，说世界法则限制他也好。总之他做不到。
主角、配角在这个世界中的自由度再大，也始终局限于一个框架。
晨光熹微，李乐被头疼唤醒。她闷哼一声睁开眼睛，看见窗外微明的天光。恨恨闭上眼，翻身把被子盖过头顶。心中咒骂魔鬼系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