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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开始闪烁,电视自动打开,音量调到最大,播放的正是王德海修改账目的实时画面。
求求你！不管你是谁,放过我！王德海跪在地上磕头,我有钱,都给你！
程默终于现身,在王德海面前逐渐显形。
王主管,是我啊。程默微笑着,您最爱的透明人。
王德海的表情从恐惧变成了难以置信：程...程默你怎么...这是什么魔术
不是魔术。程默轻松地单手提起这个200斤的胖子,把他摔在沙发上,是进化。
他打开手机,播放王德海刚才求饶的录像：你说,如果我把这个和你的假账一起发给纪委,会怎么样
王德海面如死灰：你...你想要什么
程默的笑容消失了：我要你亲口说出这五年来,你和周雄是怎么对待我的。然后,我要你明天在公司所有人面前向我道歉。
不可能！周总会杀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