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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少了自保手段，而小刘的境地跟我相同，厉云敢拿他出来顶包，应该是城建方案有了眉目。”
“我之前一直不知道此事是交给谁去负责的，现在仔细一想，应当就是小刘充当马前卒，那么，他身上掌握的秘密一定不少。”
朱雯萱只觉得大脑咣当一声，砸的她头晕目眩！
“他人应该已经移交给了司检机关，此事要么就是省委的专案组去跟进，要么就是纪检的人去彻查，怎么也轮不到我们发改委……”
陆建点了点头：“我知道，所以，我需要你告诉我，整个市委的城建项目，真有可能通过一个书记员在背后运作吗？”
朱雯萱看了他一眼，语气放缓道：“有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