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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梧立在廊下,望着他腰间半块玉佩在暮色里泛着幽光。
"沈小姐今日,倒是给了本侯不少惊喜。"他指尖虚虚挑起她下颌,温热指腹擦过她耳垂上那串普通银铃,"这银铃...倒像极了北境传说里,公主的凤佩。"
晚风卷着寒潭冰花的香气扑来,沈清梧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忽然笑了。
这局棋,该换执子人了。
陆砚寒的指腹碾过沈清梧耳垂上的银铃,尾音裹着北境寒风的冷硬:"那侍女守着公主临终前的血书,说凤佩分作两截,一藏侯府冰窖,一随遗孤流落民间。"他指尖微收,却在即将松开时轻轻一掐,"沈小姐的银铃,恰好缺了半块凤首。"
沈清梧的呼吸陡然一滞。
前世她倒在乱箭中时,确实有温热的掌心覆上来,将半块玉佩塞进她指缝。
那时血糊了眼,她只记得对方袖口绣着冰纹,龙涎香混着铁锈味刺得人发晕——和此刻陆砚寒身上的气息,分毫不差。
"侯爷消息倒是灵通。"她垂眸掩住眼底翻涌的惊涛,袖中玉珏与陆砚寒腰间玉佩的裂痕在暮色里交叠成完整的麒麟。
前世她至死都以为那玉佩是林婉柔偷换兵符的证物,却不想原是自已与前朝的血脉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