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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总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道理。你们形成详细方案报国务院。"
会议结束后，赵立冬拍着程默的肩膀："表现不错。副总理办公室主任刚才问我要你的联系方式。"
程默心头一热，但想起周明远的警告，又冷静下来："赵司长，关于东江港的问题..."
"先放一放。"赵立冬压低声音，"有些事，不是不报，时侯未到。"
接下来一个月，程默全身心投入"三统一"方案的细化工作。白天调研座谈，晚上撰写材料，经常加班到凌晨。他的临时宿舍在发改委附近的公寓楼，狭小但整洁，窗台上摆着林小雨寄来的多肉植物，是她特意买的"据说能防辐射"的品种。
每晚睡前，两人的视频通话成了固定节目。这天晚上，林小雨突然说："我想辞职去北京陪你。"
程默一惊："别冲动。你在县里的工作不是挺好的吗？"
"可我们这样两地分居..."林小雨声音渐低，"而且，我爸说你在京城可能会待很久。"
程默沉默了。林小雨的心意他懂，但一个借调干部带着女友来京，传出去影响不好。更何况，他现在的处境并不安全——东江港的问题像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
"再等等。"他最终说，"等我这边稳定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