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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省长的意思。"周明远点了支烟，"薪酬改革只是开始，后面还有更硬的骨头要啃。我们需要懂业务、敢担当的年轻干部。"
"可是现在的舆论风波..."
"正因如此，才更要重用你。"周明远冷笑，"这是政治表态——省委不会向谣言低头。"
程默心跳如鼓："那举报信..."
"已经查清了，纯属诬告。"周明远摆摆手，"不过这几天你先别露面，等任命文件下了再说。"
走出组织部大楼，程默感觉脚步轻飘飘的。三十二岁的副厅级，在江东省堪称破天荒。手机震动，是林小雨："我爸找到了些东西，很重要。晚上能见面吗？"
夜幕降临，程默打车来到城郊一家不起眼的茶馆。林小雨和父亲林志远已经在包厢等侯。林志远五十出头，身材瘦削，眼神锐利，一看就是老审计人。
"程处长，久仰。"林志远握了握手，直奔主题，"我查了徐副省长近三年的公务消费记录，发现一个异常模式。"
他摊开一份表格："每年七八月，徐省长都会带队去深圳'调研'，每次都住通一家五星级酒店，而这家酒店的控股股东，正是苏晴所在跨国集团的子公司。"
程默心头一震——时间线上，这正是薪酬改革酝酿的关键阶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