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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前把职工持股会的章程定下来,剩下的交给我。"周明远拍拍他肩膀,"记住,在政治舞台上,有时侯退一步,是为了跳得更远。"
党校通知来得很快。程默用最后一周时间完成了东江厂职工持股会的组建工作,并悄悄将财务问题的原始证据交给了周明远信任的审计处长。
出发前夜,林小雨突然来到省城。她比上次见面时瘦了些,眼睛显得更大更亮了。
"听说你要去北京学习?"她将一个保温盒放在桌上,"给你带了点自已包的饺子,路上吃。"
程默心头一暖:"这么远专门送来..."
"顺便啦。"林小雨低头摆弄衣角,"我爸调到市审计局了,我来帮他搬家。"
两人聊到很晚,大多是程默说党校的期待,林小雨讲县里的变化。临走时,林小雨突然问:"你那个...前女友,是不是回来了?"
程默一怔:"你怎么知道?"
"县里都传遍了,说跨国公司的美女高管专门来找你。"林小雨声音越来越小,"她...很漂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