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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周明远摆摆手，"说正事。结业后，你不回发改委了，直接到省政府办公厅，任综合二处处长，跟省长。"
程默手中的筷子差点掉在地上。综合二处负责工业经济，正是推进国企改革的核心处室，而"跟省长"意味着他将直接参与最高层决策。
"这...是不是太快了？"
"省长点名要的你。"周明远抿了口酒，"你在党校的论文，他看了很欣赏。"
回到宿舍，程默翻开笔记本，在新的一页写下："第六步：从解决问题到设计制度，从执行政策到参与决策，这是质的飞跃。——程默
2013年3月"
窗外，北京的夜空难得清朗，星光璀璨。程默知道，等待他的将是更广阔的舞台，也是更艰巨的挑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