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叫我凌弃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略群小说www.luequn.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鬼手张的动作快而精准,带着一种与外表不符的利落。他仔细检查了伤口深处,眉头紧锁:“骨头可能有点问题…颅内情况不好说…得缝。”他拿起弯针和羊肠线,在煤油灯的火苗上烧了烧消毒。
当针尖刺破皮肉,开始缝合的时侯,陈默感觉自已的灵魂都在颤抖。他死死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耳边只剩下煤油灯的噼啪声、雨声、还有针线穿过皮肉那细微却无比清晰的“嘶啦”声。
不知过了多久,那令人煎熬的声音终于停了。
“好了!”鬼手张剪断线头,长出一口气,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给伤口敷上厚厚的药粉,再用干净的(相对)纱布仔细包扎好。他又检查了一下陈雨的瞳孔和脉搏,眉头依然没有舒展。
“暂时死不了。”鬼手张脱下手套,擦了把汗,语气依旧生硬,“但伤得太重,又拖久了。脑壳里面有没有事,老子这里看不出来。伤口处理了,消炎针也打了,能不能挺过来,看她自已的命够不够硬,还有这小子…”他指了指旁边几乎虚脱的陈默,“…能不能给她弄到更好的药和营养。”他收拾着工具,瞥了一眼陈默胸口和手臂的伤,“这小子也伤得不轻,肋骨估计裂了,手臂脱臼了吧?要不要顺手弄弄?”
“弄!”老枪毫不犹豫。
鬼手张走到陈默面前,也不多话,抓起他脱臼的左臂。陈默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咔吧”一声脆响,伴随着一阵剧痛,手臂被硬生生扳回了原位!陈默闷哼一声,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接着,鬼手张又用带着药味的粗糙绷带,用力地将陈默的胸口紧紧缠了几圈固定。“肋条骨没断透,但也够呛。别乱动,别用力,养着吧。”他处理得简单粗暴,却异常有效。
让完这一切,鬼手张合上箱子,看向老枪:“人情清了?”他伸出两根枯瘦的手指捻了捻。
老枪从兜里摸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塞过去:“谢了,老张。下次有事还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