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恶狗在狂吠 (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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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薇薇听到声响，好像饿狼一样扑了出来，她看到女儿坐在小木桌前啃鸡翅。
她毫不客气地抓起一个塞进嘴里，“你个死丫头，大半夜的吃独食，你也不怕撑死？”
乔妍狠狠地瞪了一眼母亲，“吃还是堵不上你的嘴，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拿去喂狗？”
谢雅惠不以为意，她一只手抓起一个鸡翅，含糊不清地开口，“小时候我靠皮肉生意把你养大，现在你用同样的方式给我养老，这可真是天道好轮回。”
“你他妈放屁。”乔妍说着直接把鸡骨头丢到那脸上，“我不像你那么下贱，我没卖。”
谢雅惠动也没动，依旧啃着鸡翅。
“行行行，你没卖，你干净着呢？”乔妍情绪平静了一些，重新坐回桌子边又拿起一块炸鸡，“我可不像你那么贱，不卖皮肉我也能赚到钱，等我赚够了，立马转行。”
正在吃炸鸡的谢雅惠手上动作一顿，她抬头直视着女儿。
那眼神意味深长。
乔妍也是一愣，她分不清她眼神是同情鄙夷或是怜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