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珍珠耳坠刺杀，裴总替我擦泪痕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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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棠垂眼扫过她项链上的南洋金珠——每颗直径都在十五毫米以上，市场价至少二十万。
她屈指轻弹其中一颗，“赵先生上季度为我父亲担保的贷款，利息可比这串项链还耀眼。”她语调轻快，“月息三分的民间借贷，银行流水应该还在法务部存档呢。”
赵太太的香槟杯“当啷”一声砸在托盘上，脖颈青筋暴起如蚯蚓。
宴会厅的空调风突然转冷，不知谁碰响了水晶灯，碎光落进林晚攥紧的手包里——苏棠看见她指缝露出半张合通边角，印着“赵式建材”的logo。
“苏小姐的腿真好看。”林晚突然笑了，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就是不知道裴总……”她猛地拽住苏棠裙摆，缎面布料撕裂的声响刺得人耳膜发疼，“还记不记得我穿旗袍的样子？”
苏棠的雪色裙摆被扯到大腿根，在场女宾倒抽冷气。
裴砚的呼吸声在她身后骤然粗重，她能感觉到他逼近的热度，却在转头时撞进他泛红的眼尾——那是她从未见过的脆弱，像被人撕开了最隐秘的伤口。
“那条旗袍……”裴砚的喉结滚动，声音发哑，“是你三年前穿着跳楼的通款。”
林晚的笑容僵在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