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午餐桌上的心机较量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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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的目光扫过协议上"裴氏占股40%"的条款，喉结动了动："苏小姐连这种细节都记得？"
"记得该记得的。"苏棠笑，指腹蹭过协议边缘的金漆，"裴氏需要技术，苏氏需要市场，您卡在资金占比上，不过是怕我拿裴氏当试验田。"她倾身向前，锁骨处的咬痕离他更近了些，"现在占股提五个点，利润分成通步上浮，裴总觉得，够表诚意吗？"
餐厅里的香氛突然变得浓郁。
裴砚望着她泛红的耳尖——和今早她问"需要我负责吗"时一模一样。
他伸手去拿协议，袖口滑下两寸，露出腕间冷白的皮肤："苏小姐比我想象中...更会让生意。"
"裴总过奖。"苏棠坐直身子，侍应生恰好端上惠灵顿牛排，黑松露的香气漫开时，她注意到裴砚拿餐刀的手放轻了力道——这是放松的信号。
午餐进行到后半程时，裴砚突然倾身靠近。
他的西装袖口擦过她手背，带着点洗衣液的雪松味，呼吸扫过耳垂时，苏棠听见自已心跳"咚"地漏了一拍。
"棠棠今天有点紧张？"他的声音低得像片羽毛，尾音在"棠棠"两个字上轻轻打了个旋。
苏棠捏着红酒杯的指尖收紧，杯壁上的冷凝水顺着指缝往下淌："我只是担心裴总又把我壁咚一次。"昨夜在酒店走廊，他就是这样贴着她压在墙上，呼吸里带着威士忌的热，说"苏小姐再撩拨，我不保证能克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