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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
苏茴摇了摇头：“不确定，只是最近得罪的人，除了她我暂时想不到还有谁。”
江越其实也不在意这个东西，担心的其实是会有人对苏茴不利。
“不过好在影响不大，我本来打算把那些传在网上的照片删掉的，但是已经有人在我之前就已经动了手。”
“好像是上次酒店里的其中一个。”
刚刚孟郁南和自己在一起，那么帮她的估计是陆时或者沈衍吧。
但是沈衍在那一次之后就没有再出现过。
而且以他的性格，估计脸上会写着是他做的这三个字。
就只有陆时才会偷偷地帮忙又不会告诉自己。
其实倒也不需要这么费心思来帮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