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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皮肤冰凉,嘴唇发紫,但还有微弱的脉搏。
江黎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拖上岸,开始给他做——从校内安全课上学来的心肺复苏。
快醒醒！别睡她一边按压男孩的胸口,一边哭喊,睡着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男孩吐出一大口水,开始咳嗽,但眼睛仍然闭着。
江黎把他抱在怀里,直到救护车到来。
医护人员想分开他们时,男孩抓着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疼出了眼泪。
别走...他微弱地说,眼睛仍然闭着,别丢下我...那是萧翎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江黎哼唱着外婆教的摇篮曲,男孩儿的手终于慢慢松开。
门把手转动发出清脆声响,将回忆中的她拉回现实。
一束光线刺入黑暗,江黎眯起眼睛,看到萧翎的剪影站在门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