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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士刚换完药水，人还没走，冷不丁听到夫妻间的对话，抿唇憋笑。调整好输液管的输液速度，放下管子，跟他们说有事再喊她，之后眉眼含笑地往病房外走去。
还没出门，就已经想好怎么跟同事八卦。好好工作，一辆卡车突然压过来。如果不是职业素养在，她真想留下来听听到底虚不虚，有多虚，怎么个虚法。
“我不是说你那方面虚。”顾盼耳根发烫，红着脸解释。
“那你说的是哪方面？”随晏继续反问，颇有点追问到底的意思。
顾盼想说身体虚，但是这样说好像越描越黑，解释不清楚，干脆沉默不语。
他是病人，她不跟病人计较。
顾盼不说，随晏当她认输，也就没继续问下去。
等待随晏输液期间，顾盼想起医生给的医嘱，拿出手机又看了一遍，叮嘱随晏生病期间不能喝咖啡、冷饮，多吃水果蔬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