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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
伯父声音或高或低或硬或软地劝了又劝,劝得眼珠子都往外鼓了,可冬冬就是闷头做木工,在院子里拉开了架势,锯呀,刨呀,钉呀,阳光把冬冬的影子拉长,压扁,再拉长,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冬冬就是不表态。
伯父就去找来很多人,包括姑姑,姑父,表哥,村里的大姨大婶大叔大爷,一个接一个来劝,劝也劝了,骂也骂了,冬冬就是不为所动。
伯父开始着急上火,总是坐在远离阳光的角落里,默默地抽着卷烟。
我们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来。
有一天,伯父又在劝冬冬,劝着劝着,实在没忍住,起身用柱棍去打冬冬,由于起身太猛,还没打着冬冬,就一头栽了下去,脑袋重重磕在冬冬做木工的架子上,“呃”了一声,像股水一样泻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