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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小波家破旧低矮的土坯房,我不禁想起那首歌,我的故乡并不美,低矮的草房苦涩的井水我以为那只是歌儿,没想到歌儿唱的就是现实。
看见小波的爷爷奶奶,我不禁暗自落泪。
那可真是两个沧桑的老人。
小波的爷爷甚至还光着脚板,校长说的拳头大的瘤子非常显眼的挂在他的脖子上,在太阳光下的照射下,闪着瘆人的寒光。
小波的奶奶长得好丑啊。
在石溪一带,我没见过长得很好看的人,但小波的奶奶似乎丑得尤其突出,连声音里都透着一种难以言状的生涩和嘶哑,乍一听令人骨寒毛竖。
小波的奶奶患有老年哮喘病,呼吸的时候,叽儿叽儿响个不停,好像有一群三伏天的知了藏在了喉管里。
说到田园牧歌、男耕女织的生活,城里人都很羡慕,其实是不了解农民的艰辛,真正依靠土地为生的人,往往活得比想象中苦,也比别人想象中累,特别是生活在大山皱褶深处的农民就过得更艰辛了。他们的房子,如果能在外墙抹上一层白灰,在当地就算是家境不错的好房子了。
我一直不知道兰香姐嫁了个不忠不孝、恶贯满盈的无赖,难怪兰香姐无论如何都要离婚,无论如何都要离开这个劣迹斑斑的恶棍,到远远的,陌生的城市去打工。想想,这样的日子,她肯定是过得够够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