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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抽好几年了。”
其实我的烟瘾没那么大,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冬冬总是莫名的紧张,心慌,想抽烟。
跟我在大学期间学会抽烟后,总是坐在宿舍的窗前抽烟的感觉很像,也是莫名的紧张、心慌。好像烟就是我的安全阀门,只要点上,就能消除我的不安情绪。
很久,我们都没有再说话。
耳边只有虫子鸣叫的激情与狂欢,风摇动树枝的爱与哀愁。
沉默中,我又点了支烟背对着戏台默默地吸着,枣树下,静悄悄的,只有烟丝燃烧发出的滋滋声,空气变得沉闷起来。
一些疼痛可以被遗弃,被孤独,被长久的荒芜掩埋。直到要离开了,我才跟冬冬说:搬去县城住吧,我联系了一套房子,到时再给你找份工作。
是的,在我心里,冬冬永远是无法割舍的牵挂,我生命的桥头堡。
我之所以动员他搬去县城,是因为在这个闭塞的小山村,冬冬整日忙于琐碎繁重的家务和农活,枯燥乏味的生活将让他渐渐忘却自我,无形中也会拉大我们之间的距离,让他产生自卑,甚至难以为继到放弃的想法。
冬冬看我一眼,摇摇头说,“我哪也不去,以后就呆在布兰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