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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紧挨着下窄长的楼梯,过了阴暗楼道,直到眼睛完全适应了黑暗,才发现有零星的光,落在我们交握的手上。
楼道出口,在伯父无意识的回头中,冬冬正了正身子,匆匆瞥我一眼后,与我保持了恰当的距离。
那一刻,我觉得他匆匆一瞥的眼神里有温情的光,也就是这束温情的光,冲抵了些许多年来朝思暮想的煎熬和曲折找寻遗留的伤痕。
我们找了家看上去还不错的餐馆。
我点了好几个菜,有鱼有肉有蔬菜还有汤。
吃饭时,尽管冬冬极力遮掩,但我还是看到他手腕有一道不深不浅的印。
我问,“铐子铐的?”
冬冬举着筷子的手突然停顿了一下,他很快反应过来后,轻轻说了个“嗯。”
想起在石溪医院做的那个可怕的梦,我一边扒拉着饭往嘴里塞,一边假装漫不经心地问,“他们没把你怎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