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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伯父从抽屉里掏出几封皱头皱脑的信,我读着读着,就吸溜吸溜地哭起来,哭得像个小孩子般又伤心又快乐。
光阴滔滔,我无可抵挡地奔向冬冬。
一路上,我感慨万分心情复杂,既大喜过望又气急败坏,还一股莫名的酸楚涌上心头。
冬冬,冬冬,心里默念了无数遍的两个字,把我脑海最深处的记忆,化成眼前一个既清晰又模糊的幻影。
而冬冬两个字默念出来,似乎有一种清香,天生带着植物的气息的,那么干净,那么透亮,脉络清晰。这是一个多么帅气多么诱人的名字,念在嘴上是那么朗朗上口节奏动人,甚至就像一首歌。
很快,这个布兰坊最帅气最亮眼的男人,将以他十倍于平时的俊朗面容和帅气身姿出现在我面前,取代那个清晰而又模糊的幻影。
我开着车,埋怨伯父不该隐瞒冬冬的消息。
伯父这句话,如同一记炸雷,在我脑子里轰地这么一炸,炸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