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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崇拜地看着他,觉得他永远是那束最亮的光,我永远是光里那道跟随的影。
冬冬还会捉黄鳝和泥鳅。
用糊了诱饵的笱一个个埋入水田中。第二天天一亮,把笱起回来,每个笱里就或多或少套进了几条黄鳝,偶尔也有泥鳅,每天能收获少则一二斤,多则五六斤。
闷死了的剖开,摘去内脏,剁碎了放锅里慢慢烘干,配上干红辣椒,放上蒜子、生姜炒熟,淋上米酒,真是父亲佐餐下酒的一道好口福。
我父亲喝着酒,时不时夹一筷子冬冬捕获的,肥美的鲢鱼肉、香浓耐嚼黄鳝和泥鳅,微醺时,冬冬小心翼翼问,“叔,味道怎么样……”
“恩,还不错!”父亲颔首点头,又话锋一转,“不许带我家东东下河。”
“放心,我们只去小溪沟。”我赶紧接话,我父亲是绝不允许我去大河里玩水捉鱼的。
那些活的黄鳝和泥鳅,冬冬帮父亲用缸养起来,每天都会过来换换水,十天半月不会死,每当父亲喝酒时,母亲就会抓几条,或炒或炸,口味鲜美。
也就从那时起,父亲开始对冬冬有些另眼相看。
冬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