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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可没那么好说话,他早对两个姐姐失去信心了,或者说,我父亲本来就是个重男轻女的人,大男子主义还严重。
我妈经常和我说,“东东,别怨你父亲,你父亲原来不这样。”
我当然知道我父亲原来不这样,自从我两个哥哥死后,他突然像变了一个人,酗酒、调戏女人,劣根性全出来。
我没出生前,他像只勤劳的“蜜蜂”不知道流连了多少花丛中。直至我的出生,父亲才收敛起来。
从某种程度上说,一个人和父亲的关系,决定他和世界的关系。
我父亲强势得要命,在家里说一不二,对两个姐姐,尤其是大姐,总是语尖酸刻薄,不停地咒骂斥责。
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大姐很少和我们说话,总是沉默寡言,但面对父亲的凌厉,她总会跳起来反抗,据理力争,在精神上残酷地彼此杀戮。
在父亲眼里,大姐就像一只小刺猬,只要招惹了她,就会毫不客气地伸出她的刺,刺向父亲。
我很怕我大姐,我是父亲最宝贝的儿子,她恨父亲,恨屋及乌,当然也不会喜欢我,我从来不敢惹她,不敢乱动她的东西,她的房间只要不许我进去,我连在门外看一眼也不敢。
怎么说呢,大姐毕竟还未出嫁,哪怕有再多不满,毕竟还是属于活在父亲泄愤里的弱势,这种力量悬殊的对抗,导致后来未婚先孕,婚礼都没办就被父亲赶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