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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不一样了!
那女人走了!像丢弃一件不合心意的旧物一样,把乔楚丢在了这刚刚经历风暴的废墟里!那个骄傲的、光鲜的女人,走了!
一股混杂着狂喜、占有欲和一种近乎报复般快感的冲动,在她心底汹涌澎湃。她要把这个送出去!就是现在!趁着他最孤独、最需要抚慰的时候!她要让他看到,在这片被“城里人”嫌弃的土地上,有人把他视若珍宝的心血,一针一线地绣进了生命里!
更要紧的是……夏瑶的目光变得幽深而锐利。她要进去!立刻!马上!去到他刚刚和另一个女人独处过的空间里!那房间里,一定还残留着那个女人昂贵的香水味,那令她窒息的味道。她要把它驱散!彻彻底底地打扫干净!用她自己的气息去覆盖!用这带着泥土芬芳的“靠山金橙”,去宣告一种无声的占领!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都微微颤栗起来,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一种病态的兴奋。
她抱着那幅沉甸甸的刺绣,像抱着冲锋的武器,转身就向门口冲去。脚步急促,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手抓住冰冷的门把手,正要拉开——
动作却猛地顿住。
她低头,看着自己沾着灰尘和一点虎口血迹的手,还有身上这件皱巴巴的旧家居服。不行,不能这样去。她飞快地退回房间中央,将刺绣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然后冲到墙边那个简陋的木头脸盆架旁,拿起搪瓷盆里冰冷的毛巾,胡乱却用力地擦着脸,擦去泪痕和灰尘,冰冷的触感让她发热的头脑稍稍冷静了一瞬。她拉开抽屉,翻出一件洗得干干净净、甚至还带着淡淡皂角香的碎花薄外套换上,仔细地扣好每一粒扣子。又拿起梳子,对着窗玻璃模糊的倒影,把刚才因激动而散乱的头发,一丝不苟地重新梳理整齐,挽成一个利落的发髻。
做完这一切,她深吸了一口气,胸口依然起伏不定,但眼神里的光芒却更加凝聚,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专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偏执。她重新抱起那幅“靠山金橙”的刺绣,走到门后,拿起靠在墙角的扫帚和簸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