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话吉林延边梅花鹿奇遇 (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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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这梅花鹿可是咱们延吉的‘山林精灵’呢，”老琴师把船靠岸，递来两个用荷叶包的“米肠”，“以前布尔哈通河发大水，是梅花鹿领着村民找到安全的高地，现在呀，它们看见穿蓝衣服的娃娃，就知道是来做好朋友的～”

米肠软软的，里面裹着糯米和猪血，咬一口，香糯的味道混着荷叶的清香在嘴里散开，童小话把米肠掰成小块，放在荷叶上递给鹿仔——它张开嘴轻轻一抿，糯米粒沾在鼻尖上，像颗亮晶晶的小珍珠，忽然用鹿角尖碰了碰童小话的手腕——虽然隔着袖子，却能感觉到绒毛的柔软，像片会呼吸的小云朵。

“老伯伯，梅花鹿真的能听懂人类的话吗？”佳佳看着鹿仔用蹄子在沙滩上划出歪歪扭扭的“笑脸”，鹿角尖的绒毛还沾着他刚才擦掉的米肠渣。老琴师笑着捋了捋胡子，指了指鹿仔鹿角上的金色斑点：“这斑点可是祖辈传下来的‘鹿族标记’，当年我的爷爷救过鹿妈妈的妈妈，从那以后，梅花鹿就知道，戴红丝带的女娃娃和穿蓝书包的男娃娃，都是带着善意来的‘山林小客人’呀。

布尔哈通河的鹿影夕阳（续）

鹿仔扬起鹿角，鹿角尖勾住童小话的红丝带，棕红色的皮毛在夕阳里泛着暖融融的光，丝带的红和它皮毛上的斑点相映成趣，像一幅会动的“山林夕照图”。卡卡狗凑过来，把毛茸茸的脑袋搁在鹿仔的背上——虽然鹿仔比它高了半个头，却稳稳地站着，尾巴轻轻甩动，赶走落在身边的小虫子，像个温柔的“小骑士”。

老琴师的伽倻琴还在响着，旋律渐渐变成了舒缓的“归巢曲”，鹿妈妈不知何时来到河边，鹿角上的金达莱花环换了新的花瓣，粉嘟嘟的衬着她棕红的皮毛，像戴着顶“夕阳花环”。她用鼻尖碰了碰鹿仔的脑袋，又朝童小话和佳佳轻轻甩了甩尾巴——那是在说“今天很开心呀”。

童小话掏出小本子，把夕阳里的鹿仔画下来：鹿角尖勾着红丝带，蹄子踩在沙滩上，身后是泛着金光的布尔哈通河，旁边是摇着尾巴的卡卡狗和漂在水上的叮当猫玩偶。鹿仔凑过来，用鼻尖在画纸上的“鹿角”位置蹭了蹭——绒毛上的金达莱花粉落在纸上，给画里的鹿角添了抹淡淡的粉，像盖上了“鹿仔的小印章”。

延吉站的鹿仔告别

返程的日子到了，童小话和佳佳站在延吉站的站台上，手里攥着管理员姐姐送的金达莱书签——书签上印着鹿仔的蹄印，旁边写着“帽儿山的小客人，欢迎再来呀”。

“鹿仔会不会忘记我们呀？”童小话望着远处的帽儿山，金达莱花丛在风里起伏，像片粉色的海洋。忽然，山脚下的花丛里传来“沙沙”声，鹿仔叼着根缀满金达莱的树枝跑过来，棕红色的皮毛上沾着新鲜的花粉，树枝的顶端绑着个用树叶卷成的小筒——里面装着几颗圆滚滚的野蓝莓，是它特意从山林深处采来的“告别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