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话吉林延边梅花鹿奇遇 (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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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鹿仔抬起头，鹿角尖的绒毛上沾着佳佳校服上的小绒毛，棕红的鹿角配着白绒毛，像根会动的“拐杖”。童小话掏出小本子，把鹿仔的鹿角画下来，旁边画了颗带露水的玉米粒，鹿仔凑过来，用鼻尖在画纸上点了个小水印——圆圆的印子中间，隐约能看见绒毛的纹路，像朵开在纸上的“小云朵”。

中午，他们在观鹿台的长椅上吃午餐——童小话打开姥姥装的保温桶，里面是延吉特色的“打糕”，雪白的糯米糕裹着黄豆粉，捏起来软软的，掰开来还能看见拉丝，香味飘出来，惹得鹿仔晃着脑袋凑过来，鼻尖碰了碰打糕，黄豆粉立刻沾在它的绒毛上，像给斑点盖了层“小被子”。

“给你尝尝呀～”童小话掰下一小块打糕，放在手心递过去，鹿仔张开嘴轻轻一抿，糯米的香混着黄豆的甜在舌尖散开，忽然用鹿角尖碰了碰童小话的手腕——虽然隔着袖子，却能感觉到绒毛的柔软，像片会呼吸的小毯子。

饭后，管理员姐姐教他们编“金达莱手环”——把新鲜的金达莱花枝折成小圆圈，再用细草绳绑住，戴在手腕上，就是帽儿山的“小勋章”。童小话给鹿仔也编了一个——粉粉的花枝绕在它的鹿角上，花瓣垂下来，像系了条小彩带，鹿仔迈着小短腿走了两步，花枝发出“簌簌”的响声，惹得卡卡狗追着它的蹄印跑，铃铛声和花声合在一起，像在唱一首“山林小夜曲”。

夕阳给琵岩山镀上了层橙红色，鹿群忽然“呦呦”叫着跑向山林，鹿仔展开四肢，棕红的皮毛在夕阳里泛着金光，鹿角尖的金达莱手环一闪一闪，像提着小灯笼的小仙子。童小话看着它跑过观鹿台，鹿角尖的绒毛扫过木栏杆，忽然想起书包里的金达莱花，赶紧掏出来，在小本子上画下这一幕：夕阳里的鹿仔、泛着金光的草坪、还有戴着金达莱手环的自己和佳佳，旁边写着：“鹿仔的舞，是山林写给清晨的诗。”

延吉古城的鹿纹故事

周末的延吉古城飘着细细的雨，童小话和佳佳撑着伞走进城门，卡卡狗的爪子踩在青石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古城墙的砖缝里长着青苔，藤蔓间露出的石砖上，刻着许多模糊的鹿纹——梅花鹿低头吃草的形状，和帽儿山的鹿仔一模一样，鹿角上的绒毛刻画得细细的，像真的会随风吹动。

“姥姥说，延吉古城以前是女真族的‘鹿鸣城’，连城墙的砖上都刻着鹿纹呢。”佳佳指着城墙上的鹿纹——有的鹿纹旁刻着古人骑马的图案，有的鹿纹下刻着“护鹿”两个字，就像鹿仔现在用鹿角护着卡卡狗的样子。

穿过古城的小巷，他们在一座古老的烽火台旁发现了口古井——井沿的石头上，刻着一圈梅花鹿浮雕，每只鹿的鹿角上都系着彩色的丝带，像在跳圆圈舞。童小话蹲下身，看见井里的水面映着鹿仔的脸——它不知何时跟来了，棕红的皮毛被雨水打湿，却依然亮晶晶的，鹿角尖的绒毛上挂着雨珠，在青砖的映衬下，像朵开在雨天的花。

“鹿仔在和古代的鹿朋友‘打招呼’呢！”佳佳掏出小本子，把井沿的鹿纹画下来，鹿仔凑过来，用鼻尖在画纸上滴了滴雨水——圆圆的水印中间，还沾着它皮毛上的绒毛，成了这幅画的“鹿仔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