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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结束了？\"
张益达声音嘶哑地问。
紫老飘在半空，满意地捋着虚幻的胡须：\"不错，你们表现都比预期要好。尤其是王铁柱，坚持了一刻钟多，相当难得。\"
王铁柱虚弱地比了个大拇指，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林川…坚持了多久？\"
李玉突然问道。
紫老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公子足足坚持了大半个时辰。”
四人闻言，不约而同地望向主厢房的方向，眼中除了先前的幽怨，更多了几分由衷的敬佩。
他们亲身体验过那种痛苦，简直难以想象林川是如何坚持那么长时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