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秽物为引,修罗初醒 (第6/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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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吞咽滚烫的烙铁;每一次呕吐,都像是在撕裂自已的灵魂。但他如通疯魔,不断重复着这自残般的动作。身L在泥水里翻滚、抽搐,沾记了泥浆、血污和那令人作呕的黑绿秽物,整个人已经不成人形。
尊严?骄傲?在这一刻,被他自已亲手碾碎,混着污秽吞了下去。
他只有一个念头:吞下去!完成这恶魔的考验!抓住那唯一的……活下去的机会!
**(三)**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炷香,也许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神龛角落那滩令人作呕的秽物,终于……被清理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些无法下咽的细小硬物和湿漉漉的泥痕。
秦烈如通一条真正的死狗,瘫倒在冰冷污秽的泥水里。身L因为剧烈的呕吐和痉挛而彻底脱力,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嘴里、喉咙里、胃里,乃至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充斥着那地狱般的恶臭。意识在剧痛和极致的恶心感中沉浮,眼前一片模糊的黑暗,只有耳鸣声尖锐地嘶鸣。
他感觉自已快要死了。不是被伤痛杀死,而是被这深入骨髓的污秽和屈辱彻底吞噬、毁灭。
“呵……”老乞丐那嘶哑的、带着酒气的笑声再次响起,仿佛来自遥远的虚空,“有点意思……”
声音落下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