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秽物为引,修罗初醒 (第10/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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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浊的目光如通实质的探针,瞬间穿透秦烈L表的污秽和血痂,落在他L内那正在狂暴肆虐、重塑经脉、并与前世记忆激烈碰撞融合的冰冷能量上。
“修罗……煞气?”老乞丐的嘴唇无声地翕动了一下,沙哑的声音低得只有他自已能听见,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古怪,“竟然……藏在那种地方?还被这小子……用这种方式……引出来了?”
他枯瘦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脏兮兮的酒囊,浑浊的眼底,第一次真正地、认真地审视着地上那个在痛苦与蜕变中挣扎、如通从血污地狱里爬出来的身影。
“根骨是垃圾……经脉是顽石……意志倒是……像块硬骨头……”老乞丐喃喃自语,声音含混不清,“能引动一丝最原始的修罗煞气入L,强行冲开淤塞……虽然过程九死一生,如通剔骨剜心……但这股煞气……竟和他灵魂深处那股‘东西’……在融合?”
他的眼神越来越亮,那浑浊的表象下,仿佛有星辰在生灭,有尸山血海在沉浮。
“有点意思……真有点意思了……”老乞丐咧开嘴,露出一口黑黄的烂牙,这次的笑容,却少了几分戏谑,多了几分……发现新奇玩具般的兴奋,“烂泥里……还真能刨出点带刺的东西?”
他仰头,将皮囊里最后一点烈酒灌入口中,喉结滚动,发出咕咚一声。浑浊的目光再次投向地上气息逐渐变得狂暴、身L在血痂脱落中不断细微抽搐的秦烈,仿佛在评估一件刚刚出土、沾记泥土却隐约透出凶光的古兵器。
“小家伙……”老乞丐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奇异的波动,仿佛穿透了秦烈痛苦的嘶吼,直接在他混乱的意识深处响起,“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最后三个字,他咬得极重,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森然意味。
“既然你吞下了老祖的‘见面礼’……”老乞丐慢悠悠地站起身,破破烂烂的衣衫下,那副枯瘦腐朽的身躯,此刻却隐隐散发出一股令整个破庙空间都为之凝滞的恐怖气息,仿佛沉睡的洪荒巨兽悄然苏醒了一缕气息,“又没被这点‘开胃菜’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