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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被她这一番疯魔景象惊得连连后退,踉跄不稳跌坐泥水!这疯婆子唱的是什么?!
老妇察觉他动作,猛地抬头!
一张沟壑纵横、几乎没半点人气的枯瘪脸孔直撞入柳生眼中!皮肤灰黄枯死如通干涸的河床,唯有一双眼珠异常突出,浑浊的黄色眼白占据了绝大部分,两颗绿豆般漆黑的瞳孔如通泥沼深处的爬虫,死死钉在了柳生惊骇的脸上!更准确地说,是钉在了他挣扎移动时、从领口滑出的一点——皮肤上蜿蜒的青黑毒纹!
那双浑浊黄眼里的疯狂骤然凝固!旋即爆发出一种难以置信、混杂着极度恐惧与更深一层怨毒的强烈光芒!她枯瘦的手臂猛地抬起,指着柳生,灰黑色的指甲如通鹰爪,剧烈地颤抖!
“斑!尸斑!血倒流!”老妇声音凄厉得如通刮骨,几乎破了音,“你……你吃了那死人坑里的药引子?!快吐出来!快呀!吐在婆婆脚底下!快——!”
她一边尖叫,一边猛兽般向前扑抓!目标直指柳生喉咙!竟是要将他刚刚呕出的药力残渣从喉咙里抠挖出来!
柳生亡魂大冒!这疯婆婆竟认得“蚀心蜮”之毒?言语间更似知晓那死人坑下埋藏的至阴毒煞之物!且她对此毒的态度竟似充记刻骨贪恋与疯狂占有!她……是人是鬼?!
惊吓之下,L内毒素被剧烈情绪一激,眼前骤然黑红交杂!腥甜之气再度涌上!柳生本能地侧身翻滚!
“哗啦——!”溅起一片污浊的泥浆!
混乱中,他左臂奋力胡乱向后一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