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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撕下一条衣摆,打湿后做了简易包扎,但知道这只能撑一时。野外没有抗生素,没有医疗包,哪怕一条小口子,也可能在两天内把我送走。
这片林子已经开始反击了。
我起身收拾装备,动作小心翼翼,脚踝的疼痛依旧没有缓解,每走一步都带着钝钝的撕裂感。我原以为习惯痛了就能忍过去,但这种剧烈的、带着细微跳动的痛,比纯粹的伤更折磨人。
早上的阳光并不明亮,像被什么过滤过似的,浅而发白。我咬了一口压缩饼干,干得几乎咽不下去,靠溪水勉强送下。
我重新回到那片洼地,想再确认一次昨天那两只野兽的痕迹。果然,在灌木边缘我找到了几道新的划痕,斜斜地刻在树皮上,深而整齐。泥地上还有爪印,较之前的更加清晰——前掌宽,四趾爪深。
不是狗。也不是狼。
我把它默默命名为未知猎者。
它昨晚应该靠近过我身边,不然火堆边不可能留下脚印。它没有动手,大概是在判断。我还没成为它眼中的猎物,但也不再是个无关紧要的闯入者。
我开始不再单纯依赖记忆走方向,而是用树枝在地面留下标记,每隔一段就在树上刻一道小符号,用以防迷路,也标注路线安全等级。树干上能刻记号的地方已经不多了,林子深得让人窒息,分不清是阴影太多,还是太阳根本没升起。
中午时分,我遇到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