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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掉电话，姜漫漫并没有睡意。
她泡在浴缸里，想着这几天见到的霍明才、霍云归和王莹，每一个都和她资料上看来的有出入，但无疑，情况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壹号邸。
宴长夜慢悠悠给沈宗千打了一个电话。
沈宗千谨慎开口：“boss，大半夜的，是有急事？”
“倒也不算急事，纯属好奇。”宴长夜的八卦因子被调动，散漫开口，“你是怎么断定王莹有一个叫王小小的女儿？”
沈宗千想了想：“我在嘉恒小区一些老住户那里简单打听过，夫人失踪的第八年，王莹买了一条小裙子回家，然后她们对面的邻居就看见当天有个七八岁的壮实小女娃穿着那条裙子在客厅晃荡，还一个劲喊妈。后来陆续见过几次，不过随着年纪越大，那王小小越来越不愿见人，到现在只有偶尔深更半夜见到一场，穿得花里胡哨……”
宴长夜脑海里大概有了思路，许是王莹思女，忍不住买了裙子让儿子穿着解解自己的相思，只是不巧被邻居瞧见。又因为霍云归现在直播也只是晚上，白天根本不会有王小小这个人物存在，三人成虎，谣传出一个新的女儿也是正常。
“那，再婚呢？”宴长夜呵笑一声，“不会也是道听途说吧？”
“霍明才和王莹有离婚证，邻居不小心看见过。”沈宗千这一点倒是很肯定，“那时候夫人刚丢，夫妻俩天天闹，邻居都来劝过，没多久还是去了民政局，回来的时候王莹手里拿着离婚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