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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聿珩这才继续向前，走到姜漫漫的半步之距，停下，低了头深深地凝视着她。
一米八几的身高带着摄人的压迫力，似一张令人窒息的网。
姜漫漫后退两步。
谢聿珩没说话，眸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慢慢下移，到她的细腰，修长的腿，最后停在脚踝处。
“抱歉，弄脏你了。”
他声音极低，晦涩莫名，慢慢在她面前蹲下，大手轻轻抓住了她的脚踝，姜漫漫条件反射挣扎，他反而钳得更紧，莹白如玉的脚被禁锢在他的掌心，银色的水晶高跟鞋上，豆蔻脚趾已经羞耻得微微蜷缩。
“别怕，我不敢唐突你。”谢聿珩轻叹，强迫自己从掌心的诱惑中收回心神。
然后，用自己的袖口，极温柔地将她脚踝处的几滴血渍拭去。
动作小心到近乎卑微。
李恪在一旁看得心情万分复杂。前一刻阴沉狠厉的大魔王，此刻伏低做小便罢了，洁癖甚重的他直接将价值数十万的定制衬衫拿来给人家擦脚上的血，丝毫不在意衣服被弄脏，反而还有种很明显的心满意足之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