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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皮鞋厂工作？”杨军。
“要是有正式工作也就罢了，也不愁没媳妇。”李三江道：“他在街上自己摆了个摊位，赚的钱能养活自己就不错了。”
杨军听了，唏嘘不已。
“老李啊，你说说你，脸面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要是你肯低个头，或者接受我们这帮兄弟的心意，你的日子会过成这个样子吗？”
李三江听了，眼圈通红，低下了头。
说实话，他也曾经问自己这个问题，到底是面子重要还是里子重要，他活的是挺直了脊梁，可却被生活压弯了背，也不知道这样的生活是不是他想要的。
“老杨……说实话，我……我现在也挺后悔的，日子过成这个样子，也不是我想要的，孩子都被我连累了。”
“我知道你和兄弟们对我挺照顾的，可是我……我拉不下来脸面啊，我……我对不起老婆孩子啊。”
杨军听了，一股悲伤的情绪涌上心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