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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离并没有正面回答颓宴的问题，反问道。
“以现在的能力，加上多种灵药的不稳定性，我们还是能经常炼制出下品淬灵丹的，只是不稳定。不过要是按炼丹大会的结果来讲的话，今年已经是我和阙阙炼丹最好的最好的品质了。”
“难道炼丹大会的成绩都比平时差？”
“是的。不知为何，同样的方式技巧下，炼丹大会上炼制出的淬灵丹品阶都会下降一些。以往年的炼丹大会，我们总共也就炼制出过一颗次品一等的淬灵丹。”
莫离心中已然有底，这种情况应该是心理问题。
就像一个学霸，一向严格要求自己，平时成绩都很好。
也正是如此，他的心理压力太大，一到大考就掉链子。
反倒是有些心态好的考生，平时成绩不怎么样，考场上却能超常发挥。
“那你们平时会炼出畸丹吗？”
莫离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又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