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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眸看向秦砚修，他侧脸隐在暗处，像是一张绷紧了的弓，浑身上下笼罩着一股沉郁和冷戾。
徐柚笙感受着他身上的低气压，看着他的模样，心里也很不好受。
她抿了抿唇，抬手握住他的手：“你……还好吗？”
“如果有不开心的事，或许说出来会好受点。我可能帮不上忙，但……”
秦砚修缓缓转头，看着她关切的模样，桃花眼里情绪翻涌，黯了又黯，最终归于冷漠：“你以为你是谁？”
他的语气凉薄又讥讽。
徐柚笙顿时僵住，耳朵里嗡嗡作响，浑身血液都像是冻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