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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喆说:“也许有报复的可能,最近吏部的闲言闲语比较多,有一些涉及到了二皇子,弄得任皞这个老师也要适当地避避嫌,可能他因此而记恨上了四皇子,从而把屎抹在我的脸上。”
端木昀叹气道:“这才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果然夺嫡之战根本没有退路可言,树欲静而风不止。尚书大人找我,是想让我做些什么呢?你们文官系统,我这勋贵出身的人,也八杆子打不着啊。”
魏喆说:“端木伯爷言重了,你是我女婿的外祖父,我们两家,因这段联姻而结成了不可破的整体,一荣俱荣。整倒我,目标是直指我女儿女婿,还有她肚子里的龙种。既然分析出了根本原因,那么如何打击二皇子,如何联络三皇子,如何挑起老二老三先斗我们隔岸观火,这都是一盘很大的棋。我不幸成了棋子,便也希望我们这边的下棋之人能够得胜,所以才找到伯爷您呐。”
端木昀沉思片刻,问:“弹劾裘玉杼的那些事,证据充不充分?大理寺能不能弄倒他?”
魏喆说:“看王之烈那条疯狗的形状,他估计是掌握了很有分量的证据。”
端木昀又问:“那尚书大人能不能从中摘出来呢?”
魏喆想了又想,事已至此,也只能把对自己最不利的细节合盘托出,于是他说:“有一个关键的证据,划拨的银两数目与实际到位的银两数目对不上,而我签了字的那一份文件,与从国库中划出去的银两数目有出入。裘玉杼正是以此为要挟,让我把他保出来。他现在还没有把这份证据抛出来,也就是心存幻想,认为我一定会出手保他。”
端木昀问道:“你知道这份证据在哪里吗?”
魏喆哭丧着脸说:“这保命的东西,他肯定放在谁也找不到的地方。”